”
方维说着,抽出一支金针,在胡书记的背心处扎了下去。一针下去,胡书记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子,额头一下子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整个身子仿佛浸在水中一样,整件衣服瞬间湿了。金针下去瞬间,方维另一只端起纸杯的手顺势一抖,只见纸杯子里的水汇成一股细流慢慢的倾泻下来。
沈拓看着那一股如牙签细的流水要流到胡书记脸上,正要问方维这是做什么。却看见,那股流水在接触到胡书记面部时,恰好钻进了胡书记的鼻孔。而且进入鼻孔的水没有一点溢出,应该都顺着鼻孔进入胡书记的身体。
看到这种做法,沈拓不知道方维要做什么。但看胡书记的表情,应该很难受,比刚才更难受。可以想象,常人呛到水都难受的厉害,更何况胡书记现在身体成这样。
但沈拓此时只能选择相信方维,他要相信方维的医术,胡书记说不定只有这样才能救好。
当水仍然不断的倾倒在胡书记的鼻孔中,胡书记的脸孔已经憋的胀红,仿佛随时都能爆炸一样。
恰在此时,只见原本躺在地上的胡书记,头一瞬间扬起,而方维也适时的收手,顺手将胡书记背后的那根针取了。
胡书记头扬起的一瞬间,刚刚紧闭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圆溜溜的,仿佛下一秒要迸射出来一样。
伴随着一声威势极大的“阿嚏”
可以看见,从胡书记口中喷出浓浓的一口血痰。而就在血痰飞出之后,胡书记的脸色瞬间变得好看起来。
只是方维刚才灌了那么多的水,也在此之后,那些水慢慢的从胡书记的鼻子嘴巴流了出来。
“可算活过来了!”胡书记感觉身体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着这在他看来有些来之不易的空气。
“老胡,你这把我们吓坏了。好在现在没什么事,以后要多注意休息!”沈拓看着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