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方先生,还有的治吗?你不知道,这些年,我跑遍了世界各地,寻访了很多名医,都不得而果,如果仅仅是不能那方面事,我也认了,可我这病,即使用试管育婴也不能成功。我家里就我一根独苗,老爷子盼着有个孙子,盼了二十多年,都没等到,最后郁郁而终,现在老母亲身体也比以前差了很多,心里也一直念叨着这事,我这也实在没办法。”说道伤心处,郑金彪双眼湿润,老大的一个大男人,有些哽咽。
“恩!?”方维依旧面无表情,对于郑金彪这病,方维自然能够治愈,快的说,几针下去,再配以真气,那破损的经脉瞬间便接上,至于那融入体内的毒物,更加简单,也是通过真气就能逼出,之后对方就会像正常人一样,性生活和谐,儿女满堂。可是方维并不愿意多动用真气,须知如今地球灵气稀薄,方维身体里积攒的那点灵气,还是多少个日日夜夜修来的,就是今天早上动用真气也是迫不得已,即使那一丝真气,也让方维两天的修炼成果耗费了。
在郑金彪期待的眼神中,方维又说道:“你这病能治,只是如果以后再不爱惜身体,不注意卫生,毒物再次入体,那便麻烦了!”
“真的?”郑金彪简直不敢相信,几十年了,终于等到这句话了。对于方维后面的话,郑金彪简直不以为意,如今自己生活优越,哪会像从前那样。
“不会的,我肯定爱惜自己身体。而且当年的情况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我这病也是当兵那会儿烙下的,以前当得是侦察兵,有一次在云南边境执行任务,为了侦查情报,我们一个班在原始丛林里一个泥沼里隐蔽了三天三夜,吃喝拉撒都在泥沼中,开始只感觉下面发痒,任务完成后在部队草草处理了一下,而且那时候又是在部队,根本没女人让你检查检查自己是不是出毛病了,等退伍以后,才知道自己那里出事了,这以后到处寻医问药,一直到现在。”郑金彪知道病能治了,也不怀疑方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