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诉他性搔扰,是不是还能讹一大笔钱。”
她的话让颜飞有些哭笑不得,他下意识的伸手轻拍了下天雪毛茸茸的发,这个时候,她还能笑得出来,也难为她了。
幼时的天雪并不是这样的,那时,她是典型的娇千金,柔柔弱弱,好似一阵风都能将她吹倒。而自从回国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乐观而勇敢,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击垮她。即便她父亲沈立峰为了一己之私将她送上了慕东霆的床,她都能平静而坦然的面对。
颜飞送她回去的途中,狭小的车厢内,两人都沉默着,音响中缓缓的流淌着优美哀伤的旋律。昏黄的光影穿过车窗,散落在天雪bai皙的侧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与无奈。
车子在天雪居住的宿舍楼下停住,她推门下车,而颜飞却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神情带着几分凝重。
“怎么了?”她不解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