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池墨嚷嚷要洗碗,非说她做饭他洗碗,这才是标准夫妇该做的事情。
乐珊被他说得脸红,占着厨房不肯让他进去一步。
两人笑笑闹闹,最后还是乐珊把碗给洗了,理由很简单,还是那句“女人的天下”,外加乐珊走了撒娇路线,池墨心里一软,就整个像棉花糖似的软弹着出了厨房。
邓何然叮嘱过乐珊,池墨的伤口要一天换两次药才好得快。
所以,收拾好厨房后,乐珊按照池墨说的找到了医药箱,等她拿出邓何然交给她的药盒子时,池墨已经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摆好了一会儿要用到的纱布、碘酒和镊子。
乐珊动作很轻,她怕自己稍稍用力,就会引起池墨的不适,所以拆开他胳膊上纱布时,她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
“乐珊。”他突然叫了她一声。
乐珊把拆下的纱布放到一旁,侧眸看了他一眼,“嗯?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池墨看着她,脸上是温和的笑意,她不知道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得他心底荡起一圈圈涟漪,很多年都不曾被打动的他的心,因为她而变得不再平静,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的日子里,只要他一闭上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的身影。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痛。”她笑,话里却不是埋怨他的意思。
“不疼,有你在,我一点都不疼。”他作势要拉她的手,却被她反握住。
乐珊眨了眨眼,“我觉得这样握着,你会没那么害怕。”
池墨笑着的嘴角,弧度更大了些。
知道她紧张,拿着酒精棉消毒他伤口时,她满眼带着一片痛色。
池墨也不吵她,静静地注视着她。
乐珊今年冬天过完生日就二十五岁了,她个子不高,身材娇小,还长了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要小个六七岁。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