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转过身,气鼓鼓的样子,专挑哈密瓜下手。
李远洋在一旁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我家不是了不起。”池墨双手环住乐珊的腰,在她唇上轻啄,“不过,我在我家亲我的女人,跟我的女人说情|话,是合情合理。”
说完,他的唇在乐珊脸上磨蹭着:“对不对,亲爱的?”
乐珊被他的举动弄得没了脾气,再加上是在岑安海和李远洋面前,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红着脸,两手紧紧抓着池墨的衣服。
看他们两个耳鬓厮磨的样子,岑安海和李远洋变了脸色,倒不是觉得恶心,就是这鸡皮疙瘩一直往下掉的感觉让人心里不爽。
“那个……我公司还有事。”岑安海放下叉子,双手抱住肩膀,打着冷颤。
李远洋也有些吃不下去,他本来就是故意叫来岑安海,原意是想一起看池墨的好戏,省的他一个人势单力薄,三番四次被池墨小瞧无视了,结果岑安海这个帮手都被肉|麻走了,他怎么可能会留下孤军奋战呢?
“律师所还有很多文件要看。”李远洋跟在岑安
tang海的身后,喊他:“三哥你等等我。”
随着大门关上的声音,池墨一声轻笑,他抱紧了乐珊,咬住她的唇,故作正经的说:“好了,碍事的人都走了,让我想想该怎么罚你。”
“为什么罚我?”乐珊觉得不妙,想跑却被他抱得紧紧的,她挣脱不不开,只好冲他眨眼求饶。
池墨嘿嘿坏笑起来,低下头,在她脖子上吸|吮着,不一会儿就见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红印。
“罚你丢下你老公我不管,你知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洗澡,感觉好寂寞。”
他说的一本正经,乐珊听了却直想笑,哪有人这么赖皮,没有她之前,他难道不是一个人洗澡的?不说远了,就说在青城的时候,他不也是自己每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