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换了个坐姿,翻着手上的文件,“我没接到门卫的电/话。”
“应该是被打发走了。”李远洋回忆着,全然当做一个笑话来说:“那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只说要找你,但说不出找你什么事,保安觉得可疑一直拦着。”
“嗯。”池墨兴趣缺缺。
“我觉得奇怪,就多嘴问了一句,你猜怎么着?”他这样漠然,李远洋越发想要逗他,“他一直重复着,说只要问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东城的小女孩,你就会见他。”
“哈哈……那么大岁数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让保安把他赶出去了。”李远洋自顾自地说着,没有察觉到池墨变了的脸色,“整得跟电视剧里那些俗套的认亲似的,笑死我了。”
“嘭——”一声,椅子落地。
池墨弯腰揪住李远洋的领口,眸子里闪着复杂的情绪,嗓音里透着焦躁:“他的样子?”
“什么?”李远洋错愕,他们七个结拜了八年,他从未见过池墨着急的样子。
“那个男人的样子!”池墨重复,话里少了几分耐心。
李远洋想了想,描述着。
池墨听着,眼睛像染了墨一样,黑沉阴郁,忽的他松开手,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