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送一套瓷器给你的女儿。但是师弟，你最好不要做什么手脚。随即现在我手是坏了，但我的眼力却很好。不要试图在这些瓷器上留下什么信息。”柳生手中捏起一直瓷杯，然后看了看，冷笑了一声，声音带了他特有的阴寒。“而且，上一次不是已经送过茶杯了么，这一次又是茶杯？”

夜帝连头也没抬，他早就换掉了昂贵的西装，穿了工作服，只是制作陶瓷的动作，一如喝茶一般优雅。“她喜欢这些。而且，这是给我外孙的礼物。不信你就把字连起来看。”

四只漂亮的瓷杯，和上次一样。

柳生把杯子反过来，看着杯底。然后轻声念着。“赠与笑白。”然后，他笑起来。“师弟还真是好心思。”

“这是我外孙满月的礼物。他满月我没在他身边原本就是遗憾，难道现在一套礼物，师兄也要检查吗？”

然后，只听到‘啪’的一声。夜帝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去看。就发现柳生手里什么都没有，而地上残留着一地的杯子碎片。

“哎呀，师弟，真是不好意思，我手滑了，不小心把东西打碎了。”

只是，在柳生的表情里，丝毫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遗憾和歉意。“好了好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再做出来一只，然后我会让人送去的。另外我会包一个红包给那个小可爱，就当是我给师弟和他赔罪了，行么？”

“呵。师兄说笑了。不过是只杯子，还当不起师兄的红包。”夜帝的口吻听上去满是寒意。

柳生勾了勾唇角，然后转身离开了。

而夜帝在他离开之后，眼神突然暗了暗。然后，他拿出了早就事先准备好的一只瓷杯重新绘制好上面的花纹，特意把整套瓷器多留了几天，才一起送了出去。

东西送出去以前，一定会先送到柳生的手中过目。柳生扫了一眼，发现瓷杯还是一样的，便有些兴趣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