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来急了,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扯到了一边,沉着脸道:“他姥姥的,你一天不喝酒会死啊,站在我后面的是咱们的县长,过来找你家水生来的!”
“县长?”柳老憨微微楞了一下,突然,这货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体内的酒精,化成汗水,从每一个汗毛孔中流淌了出来。
“瞅你这点出息,给我站直喽!”王喜来托起这货软成一摊泥似的身体,提醒道:“一会别多说话,看我眼色行事,要是说错了话,给咱村惹出
麻烦来,看我不拔了你的皮!”
“县县县长来俺家干啥呀,是不是俺儿子又犯啥事了?”柳老憨哭丧着脸,结结巴巴地问道。
王喜来刚要说话,身后传来姜悦悦甜得发腻的嗲音:“王支书,这位老哥是谁呀?”
“问你呢,过去打招呼!”王喜来半托半抱地将柳老憨扯过来,面向王首义和姜悦悦笑道:“这个是柳老憨,管柳水生叫爹的!”
“啊?”三人同时一楞。
王喜来的老脸“腾”的一下就绿了,真恨不得给自己个嘴把子。
他姥姥的,太紧张了,竟然把辈分搞错了。
“不,不是,他是柳水生的爹,嘿嘿!”王喜来脸上那个囧啊,如果地上有个洞,都能一头扎进去。
姜悦悦善意一笑,转而看着躲在他身后窃生生好像大姑娘似的柳老憨,打量他几眼之后,和颜悦色地说道:“老哥,您好,我姓姜,这位是咱们
县的王守义县长,今天过来,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儿子柳水生叙叙旧,他现在在家吗?”
听到这里,柳老憨张着大嘴,傻了。
叙旧?堂堂的县长和县长夫人,竟然找自己的儿子叙旧?
“你儿子在家吗?”见他像做贼似的,眼珠子贼兮兮地总是打量自己,王首义有点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