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甘落后地对瓶吹了起来。
那可是实打实的二锅头啊,但出来混的,不管能不能喝,谁也不会在酒桌上认怂。
喝完之后,直接就一半人都喷了出来。
“哈哈!”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声。
日头渐渐西斜,璀璨的晚霞,给东山的石头草坡,披上了一层艳丽的外装。热闹了大半天的东山崖子,终于重归于平静。草坡上,到处都躺满了醉得东倒西弯的酒鬼。
有些酒量好的家伙,已经三五成群,摇摇晃晃地下山了,而酒量差的,直接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地睡在这里。
天还没有黑透,呼噜声已经响成了一片。
但随着气温的下降,这些酒鬼又接二连三地被冻醒,迷迷糊糊,三步一摇地滚下山去了。赵大兴没走,酒足饭饱之后,人往柳水生窝棚里一钻,半分钟上不到就睡死了过去。
柳水生酒量不行,只有在说那句豪情万丈的祝酒词时,才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过后,他连酒瓶子都没沾,躲到一边,美美地啃了一条狗后腿。
“队长,队长,不好了”正当柳水生准备回窝棚睡觉的时候,突然,二杆子连滚带爬地从山下跑了过来。
这货今天至少喝了一斤,绕着型的曲线,一连摔了七八跤,才鼻青脸肿地来爬到了柳水生的跟前。
“慌什么慌,好好说”柳水生眯着惺忪的醉眼,望着下山的小路道:“是不是聂红伟的人马杀上来了,来的好,老子正要找他们晦气呢!”
“不,不是啊,队长,是狗的主人杀上来了!”二杆子喷着刺鼻的酒气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玲珑的身影,迈着小碎步,急丛丛地向山上跑来。
“嘿嘿,宋青青?”柳水生不仅不怕,反而主动迎了过去。
“柳水生,你个,你是不是把我小黑给杀了,你说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