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痒的不行了。柳水生不再墨迹,嗤啦一声,连同她的裤衩、,一起退到了腿弯上。
郑玉花双手扶着灶台,把白花花的高高地翘了起来。
“婶儿,再分开些,我看不清!
郑玉花听话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好好了,快进来吧。”
因为太久没有练,柳水生对女人的身体已经有些生疏了。
郑玉花发现他总是在门口徘徊,扭头嗔道:“小坏蛋,在下面啊,往下面一点。”
说着,往上起了一子,好让柳水生的玩意顺利地进去。
哪知柳水生也跟着往上移,二人的身体是第一次配合,有点不够默契。
柳水生借着黑暗的光线,模糊地看到一个入口,受了郑玉花的语言打击,腰身往前一耸,一下子就进去了。
“啊!”郑玉花被他顶的惊叫了一声,双臂一软,一下子爬在了灶台上。
“呜呜别动,疼疼,错了下面那个才是啊”郑玉花爬在灶台疼得眼白狂翻。
这而却让柳水生觉得更加刺激,这时他也知道自己进错地方了,可是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实在不愿意退出来。
“小混蛋,婶子要被你搞死了”
郑玉花也知道这种姿势有个学名,叫做gj什么的。
以前在电影里看到过后,她有种想尝试一下的冲动。
但农村人都不习惯这样搞,觉得拉大便的地方太脏,而且也没那情趣。
以前她软语相求了柳长贵数次,但柳长贵这货不懂得这里的可爱,死活都不答应。
郑玉花渐渐断了这个念想,今天被柳水生这么一弄,她突然回想起以前的渴望来。
虽然疼得有如开刀做手术,但又带给她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过了一会,郑玉花渐渐不再那么疼了,而且还有种不同与以往的舒服感,她渐渐地闭上眼睛,咬着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