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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郑玉花听到这里,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柳水生长那么祸害人,哪个女人看了会不动心啊。不过她心里也不特别在意,柳杏儿虽然长得美,但还是一个狗屁不懂的黄毛丫头。
姑娘有姑娘的味道,少妇有少妇的味道。论床上功夫,柳杏儿给自己提鞋都不配。所以她根本没有把柳杏儿当成敌人,最忌惮的还是周淑丽。
因为郑玉里藏着事,所以对柳老憨趁机吃她豆腐的事也不怎么介意。
二人一瘸一拐地朝村里走去。
再说柳水生这边,此时他也是望穿秋水啊。
按他的估算,用不了几分钟,周淑丽就抗不住要过来睡觉了。可是半个钟头之后,周淑丽仍然不为所动,还苦熬地坐在那里纳鞋底。
柳水生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索性装模作样地打起了呼噜声。
这一招还真凑效,周淑丽果然放下了手中的鞋底。
她站起来看了柳水生一会,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睡着了。等到确认无误后,这才吹灭了油灯,哈欠连天地朝床前走了过来。
柳水生的耳朵顿时支了起来,静静地听着。
不大一会,周淑丽便坐在床上脱起了衣服。
她退掉了长裤,只留下了一条三角裤头。
因为屋里很静,她脱衣服的“瑟瑟”声特别清晰。这声音把柳水生刺激的不行。紧接着,周淑丽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她刻意睡在外面,不敢碰柳水生的身体。但床就那么大,二人的肌肤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在了一起。
那光滑的触觉让柳水生顿时血脉喷张起来,想到周淑丽就光溜溜地躺在自己身边,双腿间的东西,渐渐地发硬发涨起来。
周淑丽和柳水生睡在一起,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原本她没打算脱上衣,但屋里的空气太闷热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