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耷拉着脑袋跟在她身后,一路上,连句话都不敢说。
二人将柴火抗进了厨房,柳杏儿看着他的苦瓜脸,扑哧一笑:“傻样儿!”那眼神水汪汪的,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但嘴唇动了两下,却没有开口。
这个时候,雨已经下来了,豆大的落点打得院中的树叶“”作响。狂风夹杂着惊雷,很快,院中就变成了*世界。
柳老憨夫妇已经回屋睡觉了,柳水生就像一名做错了事的孩子,老老实实地跟着柳杏儿进了房间。
其实在一周之前,柳老憨已经不让柳水生睡驴棚了。
一方面觉得他是个傻子,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不可能对柳杏儿做出什么事出来。另一方面,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柳水生干活卖力,叫爹叫的嘴又甜,柳老憨就是再铁石心肠,也不好意思让他睡驴棚了吧。
所以,每到天黑,柳水生就很幸福地享受到了偷看柳杏儿洗澡的权力!
但这春色看久了,对柳水生来说,享受已经不是享受,而是痛苦的煎熬。对一名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来说,嘴边摆着这么一具香艳诱人的大餐,只能看不能吃,换做是谁也受不了啊。
“早点睡吧!”柳杏儿欲言又止地瞅了他一眼,扭着小蛮腰进了自己的卧室,轻轻地把门给关上了。
“唉!”
柳水生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屋内那道木门,心情别提有多郁闷了。通过木门中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柳杏儿在里面走动的身影。他的就像长了痔疮,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回味着刚才摸柳杏儿的感觉。
那幻影就像跑马拉松似的,一遍又一遍,根本就挥之不去。
按柳水生的计划,只要他主动一些,再声泪俱下地一扮可怜,柳杏儿百分之百是会同意的。
接下来的事就顺利成章了。
等生米煮成了熟饭之后,他就向柳老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