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年我都得捐出去一半啊。小琼,我每每想到这些,心里疼的就跟有人拽我的打心垂儿似的,现在还不行我乐呵一下给自己找点儿安慰?”
“你啊……”
吴琼知道马良是在故作姿态,忍俊不禁的了笑弯了眉眼。
马良的脸上也露出欣慰之色——能让老婆天天乐呵呵的,马良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笑了一会儿后,吴琼忽而问道:“良子,护照办下来了吗?”
“嗯,后天就能拿了,我让冰泮明天下午回华中市,后天拿了护照返回燕京,休息一晚上,爸爸的秘书已经帮我们订下了机票。”马良微笑着说道:“国际易学联合会那边儿也办妥了,在爱丁堡大学连续两天,一共四节易学讲授课程。我是以客座专家的名义前往的,不需要讲课。不过联合会那边儿让我做好一些准备,因为那边儿的大学学习氛围宽松,学生们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和极大的自主姓,也许他们会向我提出些问题,甚至是要求我讲授些易学知识……”
“为什么?”
马良笑道:“我年轻啊。”
“呵呵。”吴琼微笑着点点头,她当然能够明白其中的意思,心里更是因为自己的老公如此年轻,就有资格作为专家去世界知名学府里授课而感到自豪,同时又有些替马良为难,道:“良子,你觉得,能行吗?”
“嘿,瞧不起你老公了不是?”马良大咧咧的说道:“我虽然英语不行,可他们不是有翻译嘛,再者说了,别的咱不懂,易学方面还是有点儿基础底子的。更何况,洋鬼子们好糊弄,他们又不懂,咱说啥他们就得听啥!”
吴琼忍不住笑出了声,自己的老公,太幽默了。
过了会儿,吴琼的笑容敛去,道:“这次去英国,小宇的事情会不会有危险?还有姑父他们公司……”
“看看,又杞人忧天了不是?”马良故作不满的瞪了吴琼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