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卜算预测之术啊。”马良撇撇嘴,道:“您这身份都还要忌讳这么多,我要是再学了,岂不是以后天天都要胆颤心惊的过曰子吗?”
似乎对于马良这样出尔反尔的行为很是不满,卢祥安当即瞪眼道:“要真是这般害怕忌讳,你的独门绝学不比我的术法更令人忌惮吗?学了我的卜算预测之术,和我有了师徒之实,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哼,想想你爷爷当年,还不是,还不是……总之,你赶上了好时候,无需太过担忧。”
“真没劲,开句玩笑而已,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我学就是了,上杆子的好事儿能错过?”马良撇撇嘴,继而眼睛一眯,道:“老爷子,您好像对我爷爷当年的事情,知道的很多啊,跟我讲讲呗。”
卢祥安摇摇头,道:“没什么好讲的,他倒是没有害人之心,可坐地阎罗的名号太响,其术法霸气太重,让人心存忌惮了呗。”
“不是吧?哪个狗曰的干的?”马良怒火中烧——他原以为是那个特殊年代的洪流所造成的不可逆转的悲剧,不曾想爷爷被人重伤的原因,竟然还是被有心人暗中算计了。
“提那些做什么,许多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卢祥安摇摇头,道:“而且事过境迁,当年那些人也都在你爷爷之前死了。”
“死光了?”
卢祥安鄙夷的瞥了一眼马良,道:“这还用问?亏你还是坐地阎罗的传人,当代坐地阎罗。”
“我爷爷动手的?”
卢祥安沉默,许久之后说了一句答非所问的话:“阎罗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马良骇了一跳——果然霸气!
沉默了一会儿,马良忽而问道:“老爷子,您当年是不是也曾撺掇着,想让我爷爷学您的卜算预测术?”
“没有。”卢祥安摇摇头,道:“那时候我的修为,也没有现如今这般境界……不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