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有了一丁点儿大姐姐的形象。
想到这里,魏苗又颇为尴尬和羞恼,气哼哼一跺脚,道:“走啦!不在你这儿了,哼。”
“我送你……”
“不用你送……”
“哦,好吧,魏姐你别生气了啊!”马良有些委屈的停下了脚步,耷拉着脑袋像是犯了大错的小孩子一般。
魏苗头也未回的蹬蹬蹬走到了楼梯口,下楼梯台阶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马良真没跟上来,不禁气呼呼的说道:“喂,马良,你真不送我了啊?大晚上的让我一个人回去吗?你怎么那么小气啊!”
马良咧嘴一乐,颠颠儿的跟了上去,一边笑着说道:“魏姐,是不是女生都是习惯姓的任姓不讲道理啊?”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
“明明是你说不用我送,我看你本来就在气头上,怕你再生气了掐我,掐的我疼了不要紧,你气坏了身子上火的话,脸上容易生豆豆,那就是我间接的辣手摧花,犯下罪孽了……感情我怎么做都不是,您说这讲的是哪门子道理啊,哎哟,别……”
说着话,马良发现魏苗葱白般的玉手又快如闪电般伸来过来,急忙惊骇万状的躲避开。
魏苗努嘴轻哼一声,得逞般美滋滋的一边下楼,一边挥着小拳头示威道:“再吓唬姐姐,我就把你浑身掐的青紫……”
“浑身吗?魏姐,我没有受虐癖啊……还是温柔些好……”
“你……少跟姐贫嘴,不然不理你了……”
“玩笑玩笑……”
两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这处宅院。
马良反手锁上院门,跟在魏苗身后做护花使者,送魏苗回住处去了。
这二人却并不知道,此时身后的楼房顶上,夜幕下穿着一袭白色纱裙的“脏东西”正恶狠狠的注视着二人——刚才还以为这个男人真的发现了自己,还有些心惊胆颤,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