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失笑,她怀孕了,竟然赖在他的头上……
难道他长的很像那种不安全的人吗?
想到那天晚上给她脱衣服时,自己手都抖的不成样子的情景,他的脸一阵燥热,所以后来只得打电话给家政公司,临时找了个女阿姨过来帮忙。
没人知道他杜汶活到快三十了,还没真没碰过女人,所以他现在还是处/男之身,如果他真是那种不轨的男人,那天晚上就是把她剥皮吞骨,她也不会有反抗的能力。
结果他什么都没做,还是被赖上了,所以说这年月好人难当啊!
杜汶再次摇头,不愿再想下去,因为他明显感觉身体有种热量正从小腹处散开,他是处/男,他不碰女人,但并不代表他那没方面的需求,只不过他是个很自律的男人罢了。
将杯里的红酒饮尽,强压下自己的悸动,转身向着他男人那深蓝色的大床走去,可是没走两步,就听到了敲门声,很轻,若有似无。
杜汶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是十二点了,这么晚谁会敲门?一定是自己的幻觉,他掀开被子准备躺上去,可是又隐约听到了门在响,偶尔一下……
他皱了皱眉,从床头的小柜里拿出一把匕首,这是他防身的东西,白天会随身携带,晚上就放到床头柜里,以备自己随时之需。
“谁?”门口,他轻问。
霎时,门外的声响嘎然而止,杜汶眉头紧紧的敛起,他似乎嗅到了一股子诡异的气息。
“谁在敲门?”他又问第二遍,只是仍没有回应,仿若之前听到的声响只是自己的幻听。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累,出现了幻觉?
杜汶不死心的从房门上的探口里往外看,结果什么也没有!
他将手里的刀子打了个旋,准备折身回去,可是才走两步,那敲门声又响了,这次他听的真切。
一个健步冲过去,然后手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