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问她。
他贴的她很近,耳膜几乎要被震破了,难受混着冰冷让她不舒服的颤栗起来,端木木抱紧自己的身子,混暗的眸子对上他的,“是又怎么样?”
他总是喜欢逼她,逼她去承认和别的男人有染,那么她就遂他心愿好了。
骨头发出咔嚓的声音,似乎要被他捏碎了,端木木在疼痛之下,反而愈发口不择言,“冷安宸你不是骂我破鞋吗?我今天就告诉你吧,这全天下的男人,除了你,我想和谁上床,你都管不着……”
“咳!”端木木只觉得喉咙一紧,他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双噬血的眼眸盯着她,咬牙,“你再说一遍。”
“我可以和全天下的男人上床,唯独不会和你……”她大声,可是声音却在他的手掌下,低弱下来,“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现在你满意了吗?”
分不清是柔弱还痛苦的眼泪落了下来,在寂静的空间,似乎能听到眼泪掉在地上被摔碎的声响……
他掐着她的手再也使不上力,可是呼吸顺畅的她,眼泪却是流的更凶,仿佛在控诉着他的暴戾,让他烦乱。
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又何尝不懂谁心里没有一个忘不掉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何,听到她叫出苏华南的名字后,他就是想疯。
“不许哭!”他沉声命令,同时大手伸出去,毫不怜惜的揉搓在她的小脸上,恨不得将她脸上的泪水揉干搓净,可是他这样的动作并不能阻止什么,反而让她的委屈更加泛滥。
女人在生病时是最脆弱的,端木木也不例外,她本就难受的不行了,却还要遭受他的责难,委屈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才给她擦过的小脸,又湿流成河,冷安宸气到无法自抑,低吼,“我再敢掉一滴眼泪,我就把让他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又是威胁,可是端木木早就有了免疫力,“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