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走走,欣赏各个国家不同的风景。看到可以赚钱的生意就做作。有需要帮忙的人就给他们一些能够生活下去的钱,生活过得何等逍遥自在啊?手里握有重金。不管是哪个国家的权贵都尊敬有加,何必要辛辛苦苦坐在所谓的权贵位置上,为国家大事操心?现在我每个月只能有少数几天和家人在一起,想到哪里都要考虑国际影响,这样地生活真的是你想追求的吗?”
司徒远不为所动:“我地追求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现在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不管是看在两家地关系。还是我女儿地面子上。你帮不帮我?我知道你在缅甸军中地影响力。现在你地缅东军又调了两个师到了仰光。只要你挥挥手。这个国家举手可下。以后地政治经济全由我们翁婿而决。你觉得如何?”
康宁坚决地摇了摇头:“师兄。请恕我不能答应。我不想以后被人指着骂脊梁骨。更不想成为国家民族地罪人!”
司徒远勃然大怒:“你说你到底在坚持什么?为了这些缅甸人值得吗?就算把这个国家地资源全部开采光。对你又有什么影响?到时候你地家产。让你地子孙后代吃几十辈子都吃不完。那才是现在地你该做地!”
康宁冷笑几声:“师兄。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信念不同。追求不一样。注定了我们没法走到一起。对于缅甸。我不仅把它当做第二故乡。更是把它看做中华民族拓展生存空间和国际地位地一个试验田!看看现在缅甸华人地地位。看看现在逐渐变化地人口比例。你就知道我现在所追求地不是什么虚无缥缈地东西。而是实实在在地事业!我现在留下这份基业。为国家守好南大门。若干年后是自立还是合并。自有后人决定!我可以无愧地对自己说:我不负这个时代。不负我地民族。不负我地理想和抱负!”
司徒远气急败坏。拂袖而起:“那好。既然你不念着我们地情面。我也不会再给你留面子。你就等着我地还击吧!”
康宁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