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不值得我说这么多,好自为之吧。”
看到徐子良面如死灰地瘫坐在那里,夏伟聪摇了摇头,压低声调:“你快走吧,从老挝秘密赶来的特勤处弟兄们已经在暗中保护你一个多月了,此刻他们就在楼下的车里等你,保证你离开越南前的人身安全。另外,康总已经通知缅甸驻越使馆武官和二秘在河内机场等你了,他们将会为你办理一切离开越南的手续。唉……咱们康总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就好自为之吧!”
从走出洋楼的那一刻起,直到顺利飞抵香港,万念俱灰的徐子良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半个月后,弄明白了其中一切的徐子良给父母留下张纸条,便从家中悄悄出走,此后无论康宁通过多少的关系、动用多少人马都无法再找到他。
五年后,徐家伟夫人接到一位日本女子打来的电话,徐家伟、范淮东等人立刻飞赴日本北海道,在海边一个小镇小酒吧里看到了被肝癌和毒品折磨得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的徐子良简陋的小酒吧是徐子良倾尽所有开设的,也是他这么多年来赖以生存的生活来源。
老泪纵横的徐家伟回来时带回一个年仅三岁的小男孩,这是徐子良在日本与一位妓女生下的孩子,也是徐子良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