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还有我们地近邻印度和泰国表面上也服服帖帖的,不敢再在边界问题上过多做文章,可见时代真地不同了……”
康宁恭敬地道:“我不敢贪功,这一切都是主席你领导有方!”
丹睿仰头叹息了一声:“哎,要是我再年轻个三十岁有多好,这样就可以一直与你共事,领导缅甸前进了。不过现在也好,我可以躲躲懒。在一旁看着你如何把我们的国家建设好,让人民彻底摆脱贫困……真的挺好的……”
说完,他又拍了看康宁的肩膀。浑然没有现康宁此刻地背心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回到家的时候,康宁还一阵后怕,他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抢眼了,功高震主是每一个人臣都需要注意的问题,丹睿那番话,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另有所指?
康宁心情还未完全宁静下来,艾美又告诉了他一个震撼性的消息:琅勃拉邦,徐家伟递交了辞呈,请求允许他功成身退。回到香港去颐养天年。
越南荣市海滨的那栋法式建筑里。强作镇定的徐子良送走了新任荣市市长后,终于控制止不住劫后余生的狂喜。大声吼叫起来。吼出压抑已久的几声,他地心情略微松弛,上到二楼坐在沙上无声地哭泣起来。
终于自由了,不容易啊!
徐子良知道自己这次能获准离开越南绝非易事,他猜测一定是自己父亲利用原有关系,在越南高层为自己奔走才换来今天的这个结果,结束让自己心惊胆跳的被软禁处境。想到自己父亲年逾五旬鬓角已白,却为了自己地事情腆着老脸四处求人,徐子良心里就感到万分愧疚和沮丧,同时也充满了怨恨要不是康宁几次三番地坏了他的好事,此时他的成就绝对不会在香港商界混得风生水起的范淮东之下。
徐子良之所以看不起自己的妹夫范淮东,并非是范淮东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而是徐子良坚定地认为:要不是有康宁和自己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