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不过我恐怕要被骂死了……看来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回温县去和老爷子他们见面,我继续待在这里享福吧,记住,不要把我地行踪告诉二老和我地师叔,同时让梁山到我这里来一趟,我有事情交代他完成。”
杜建武知道原料的生产和来源有一套严密地保密措施,所以没有继续追问,应允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康宁揣回手机,看了一眼旁边水桶里满满当当的海鱼,摇摇头收起钓竿站了起来。黄梅灵、浦玲和郑淑仪三女见状,笑着站起迎上前去,很快一男三女的背影就消失在金灿灿的沙滩上。
北京一栋古老的大宅院的房间里,老总长正严肃地倾听着杨清泉的汇报。
“根据我们研究人员反馈的最新消息可以得知,那种古生物连续几批二次育成熟的繁衍体的再分离胚胎培育繁殖几率是大幅度下降了,但还达不到断绝供应的程度,我想这应该是缅东方面在表达他们最严重的抗议。几个中央部门这次算是捅了大漏子了,我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置缅东方面的抗议于不顾,一意孤行呢?”调回总参担任二部部长的杨清泉不解地摇了摇头。
“有没有办法挽回?如今我们制药厂的领导都上京来活动来了,外面的传媒也是议论纷纷。一旦失去了原料的供应,估计连我们国内自己的需求都满足不了,还拿什么去支援别人?真是乱弹琴!”老总长有些无奈地问道。
“这事的来龙去脉我已经说过了,越南人扣住了缅东十多亿美元的资产,同时还有以前的一些恩怨纠葛参杂在里面……我就不明白了,双方的矛盾为什么要我们来承担责任?况且我觉得这本来就是越南人的错,他们自己原本就有足够的药品配额防治国内的疫情,却被高层官员挪用盗卖谋取暴利了,而且还想霸占别人的财产,世界上哪里有这样的好事啊?最佳的解决办法就是立刻宣布断绝与越方的一切联系,然后函邀请缅方******访问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