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出,到南面的小岛之后先走六条装运价值较低的货船。后面这十五条船伺机而动,放心吧,我们该想的
了,如今沿途都有兔子地弟兄们在岸上照应,我的八经全部到位,哪怕有事我退回来就是了。唉!我真不知道老十三这么大胆,一次敢接下这么多货事先也不打招呼,要是上次他不出事。我也不知道他要瞒我多久?明早我和船队离开之后,你和小六代我向宁哥请罪吧,我现在都觉得没脸见他。”
阿刚安慰他几句,再和两人一起参详一番行走的线路。询问具体的通讯时段之后也就不再说什么。
临晨三点,所有船只装载完毕,风向由南风偏西转为西南方,平静的海面慢慢涌起**浪潮,小六和兔子眼里都露出担忧之色,好在凌晨五,,net)点半开始风力渐弱,六点二十分一过再次风平浪静,霞染碧空,经验丰富的小六这才放心地告别出。
兔子和阿刚一起驾车返回车场。两人进入康宁的办公室喝下两杯茶闲聊一会,便躺在沙上小睡起来。
上午十点四十分,从老挝返回的康宁洗了个澡走进办公室,看到阿刚和兔子躺在一长一短两张沙上睡觉颇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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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笑了笑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打开抽屉拿出手机充电器给两台手机充电,却听到兔子面前茶几上地手机响起铃声。
迷迷糊糊的兔子像触电般坐起来。抓起手机放在耳边:“番薯,什么情况?”
“很奇怪,六哥的八个弟兄只有两个回话,其他六个已经失去联系近一个半小时了,信号挺好的啊……”番薯疑惑地声音传来。
兔子心中立刻产生不好的预感,他知道小六的规矩:如果出现险情危及到侦察船上人员安全的时候,所有通讯器材都会被要求扔进海里,以避免警方顺藤摸瓜。
这时联系不上,会不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险情呢?不及细想,兔子着急地问道:“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