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在想什么吗?”
康宁给阿英父亲面前的杯子续上茶,抬头向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笑了笑。
“啊?我……哈哈,没想什么,只是刚才你的武功太惊人了,如果你是我们越南人,恐怕已经被军队招收去当教官了,哈哈,还是军衔很高的那种。”阿英地父亲很感兴趣地看着康宁。
康宁摇了摇头,笑着道:“在我们中国,像我这样身手的人其实多如牛毛。我有个朋友是当警察的,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我和他比试从来就没赢过。”
对于康宁的托词,阿英的父亲表示相信:“差不多三十年前,支援我们抗击美国人侵略的中**队中很多人都会武功,那时我还年轻,也曾经看到过他们地表演,好多人都能轻松打断砖头。有个来自中国河北的高个子连长更厉害,他能轻松地拔起一棵碗口粗大的树,当时把我们都给惊呆了,可惜后来他被美国人的飞机炸弹给炸死了……我相信你的话,我们越南中部和南部有不少人祖辈是中国过来的,这些人家里也有祖传的武功,就像阿辉家一样,追溯到两百年前,他家还是福建人呢,只不过几代十几代下来,全都融入我们伟大的越南民族大家庭了。”
康宁点点头表示同意,心里却在想:要真是这样,当初你们也不会驱逐我们的华侨,更不会在苏联的支持下狂妄地想要在边界问题上大做文章了。
想归想,康宁并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很有礼貌地和老人交谈,整个气氛非常融洽轻松。
此时地康宁已经知道如何将心中的喜怒好恶深藏心底,知道如何以惯有的坦诚和亲切去影响他人,也知道要做好一件事必须从点点滴滴就开始,深思熟虑勤于积累,最大限度的将身边的一切可能用得上的力量,转化成自己人生路上的助力。
今天答应传授武功给阿辉,就是康宁迈出的重要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