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冷静下来,叹了口气,用刀子割开捆绑着黄可宾的封口胶带:“别企图反抗,就算一年半前你也打不过我,穿上衣服我送你出去,希望你能活得长一点。”
黄可宾恼火地扯下身上的胶带。特别是扯下脑袋上粘紧成片头地胶带时,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帮帮我,实在不行你用刀子割算了。”
“先留着,等你穿好衣服裤子我再帮你。”
站在一边的康宁摇摇头,突然感到这种对话不是敌我间该有地,不禁再次端详眼前的黄可宾,感觉此人自有其真诚豁达之处,要是不走黑道的话,很可能会做出一番事业来。
黄可宾穿好衣服和鞋袜,站起来不停拍打身上的尘土。
康宁等他清理完。走到他身前出手如电,连点他胸前和肩胛的几个**位,拿着刀子细心为他割下脑袋上的胶带。
黄可宾顿时感到自己的双臂已经无法动弹,他动容地问道:“你会点**?真地有点**这门功夫?”
“有,不过我还练得不到家,通常控制不了时间,被我点中的人几乎都会晚几个小时才恢复……别动!很快就好。”
黄可宾叹了口气,嘴巴动了两下。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防空洞,来到石板小径上,黄可宾还回头向淹没在草丛中的洞口看一眼。
细雨中,两人走上横卧在宽阔的白龙潭上的九曲桥,穿过桥就能转入通往公园大门的大道。
子夜下的万物笼罩在烟雨空濛之中,十步以外的景致均变得迷迷糊糊,不远处岸上小亭旁的灯光也一片昏黄。
走到桥中央黄可宾心中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惊悸。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后一步地康宁:“你要杀我?”
康宁无奈地一笑:“如果今天放你回去,恐怕我的日子就不多了。”
双臂无法动弹的黄可宾猛然抬腿踢向康宁下阴,早有预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