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人家……人家只是一时不好意思嘛。”
“没关系,难得你今天这么高兴,想说什么尽管说吧,哪怕骂我是流氓我也愿意,只是我这流氓和别的流氓可能有些区别,哈哈!”康宁握紧淑仪的手自嘲地笑起来。
说笑一会灯光暗了下来,一曲慢三的舞曲即时响起,康宁知道五分钟的舞曲之后,就是火爆的迪斯科专场了。康宁刚想问问淑仪想不想跳舞,就看见背对舞台的村长侄子第六次站起来,!歪歪倒倒地向洗手间走去,康宁对淑仪微微一笑,说去一趟洗手间就回来,随即循着村长侄子的方向慢慢行走。
卫生间里灯光很亮,喝高了的村长侄子趴在一排厕位的一个马桶上,声嘶力竭地痛苦呕吐起来,旁边的人厌恶地离开他很远,康宁却着急地走上去帮村长侄子拍背,嘴里还非常关心地问道:“兄弟,还能不能挺住?”
“小意思……哇……嗷——”
康宁捂着鼻子抬起头,看到不少上厕所的男人都不愿看向这个方向,其中几个明显喝多的家伙怕被呕吐的哀嚎声传染。掏出家伙匆匆放水,拉链都没顾得上关闭就跑了。
充满爱心的康宁把村长侄子微微提起向里一挪,忍着恶臭把自己和这个吐得天昏地暗的家伙一起关在小间里面。
康宁原来的打算是,寻机把三人中的一人弄昏后动手脚,如今可省事多了,他从裤兜里抽出那筒刚买来不久的荧光手喷漆,脸带微笑在村长侄子地黑T恤背后施展起来,很快就像书法大师一样挥洒出自己想写的字,欣赏了一会才收起漆筒。
康宁刚想离开,担心这一无所知的垃圾醉倒在这里。达不到自己希望的效果,于是双手穿过他腹下颠了两下,等这家伙吐无可吐软不拉叽地停下后,康宁又慷慨地运用独家手法,帮他在脑袋上按摩了差不多两分钟,看到他逐渐清醒挣扎着想站起来时,康宁开门大步离开,到洗手池水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