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哪去了?我家的大门钥匙还在他手上呢。”
三十多岁的女老板看到康宁英俊礼貌,望了一下四周低声对他说道:“这位兄弟,我劝你就别找了,你家的钥匙恐怕再也拿不回来了,十天前,不,是十一天前隔壁这家伙犯案逃走了,听说这人专门制造假证假牌,公安局的都来问我好几次,烦得要命!你说说,派出所就在斜对面几十步远近,为什么长长两年都不知道自己眼皮底下有这号人,还来问我这妇道人家?我知道个啥啊?唉——也难怪,这家伙平时老老实实一副诚实本分的样子,谁知道他竟然在背地里干出犯法的事来?这年头不敢相信人了,人不可貌相啊!”
康宁满脸失望地告别了女老板,走了几百米拦下一辆出租车,十分钟后脸带微笑来到风味羊肉馆,看到高青华和杜建武已经坐在方桌边交谈着,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
康宁歉意地问好:“让两位大哥久等真不好意思,小弟来晚了。”
杜建武挪过一张矮凳示意康宁坐下:“是不是你那口子不好说话?”
“哪的话?咱们大老爷们出来知会她一声那是礼貌,哈哈!怎么?连续十几天看不见你们的影子又没个电话,过完五一还这么忙?”康宁轻松地转过话题,坐下后微笑着看着两人。
高青华苦笑着摇摇头小声说道:“不知哪路高人在倪三这老虎嘴里刨食,硬生生劫去他的一百万,搞得道上的人全都倾巢出动闹得不亦乐乎,把咱们累个半死,要不是这两天中央要来人视察,估计现在这帮家伙还在闹呢,市里的头头们下了死命令这才平静下来。”
杜建武笑着说道:“***,当初我一听到这消息高兴坏了,佩服啊!那个高人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咱们刑警队满屋子查遍了就是找不到一个指纹,仅剩的半个脚板印也被那帮无知的流氓给破环了,那天晚上又下了一夜的雨,所有痕迹完全消失,直到现在咱们还不知道人家是怎么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