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除夕那天傍晚康宁找个借口驾车出去一个小时之外,连续三天三夜康宁和卢静都待在厂里,哪儿也没去。
卢静也问过康宁为什么不给家里打个电话?康宁回答那天出去就是给家里打电话的,只是不愿意让家里人根据电话线索,找到离家出走的自己罢了。善解人意的卢静知道康宁的难处,听完康宁这勉强的解释之后,也就不再提起此事。
三天来,除了做饭、吃饭和康宁的例行巡查,两人都待在康宁的宿舍里卿卿我我半步不离,一次次刻骨铭心的激荡和腾云驾雾般的欢愉之后,卢静终于明白了康宁那凡的能力和惊人的恢复度。
从第二天晚上开始,筋疲力尽的卢静就举手投降了,但是看到炽热如火的康宁如饥似渴的目光后,柔弱如水的卢静只好羞答答地尝试各种所知道的方式,为似乎走火入魔的康宁排忧解难。
也正是如此肆无忌惮的尽情泄,两人心底沉甸甸的哀伤一丝丝淡去,沉重的心理负担也慢慢减轻,这些正是康宁所要达到的目的之一。
大年初四一大早,郑怡来了个电话,先向卢静说起萌萌至今没有消息的事,两人聊了一阵,郑怡就在电话连线的另一头声泪俱下大吐苦水:方雄只是在除夕夜和郑怡一起回家吃了一餐团圆饭,喝醉之后呼噜大睡,第二天一早醒来就赶赴机场,飞到香港参加什么新春团拜去了,郑怡与方雄那位极为挑剔的母亲一直难以相处,无奈之下只能含着泪回到自己父母家过年,看到兄弟姐妹成双成对地回家给父母拜年,感情丰富而又细腻的郑怡只能躲在暗中孤伶伶流泪。
卢静放下电话躺回床的里面,抱着康宁为郑怡哀叹不已,说到一半床头柜上的电话又再响起,康宁以为又是郑怡或者卢琳打来的,就摘下听筒让卢静接电话,卢静只好趴在赤身**的康宁胸前通话,问了两句好就将电话递给康宁。
“找你的,是雨生。”
康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