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春光,透过身子两则宽大的缝隙一眼看去,胸前的“内容”一览无余——因为白裤瑶的女人们从来就没有穿内衣的爱好和习惯。
敲完铜鼓跳完舞,原本数百人的晒坪很快空无一人,回到屋内坐在酒席前的康宁非常惊讶,原以为又要被灌酒的康宁此时有种如释重负之感,但满堂都是长者又让他感到十分意外。
康宁向身边的村长问道:“老哥,乡亲们怎么都不留下吃饭?”
“哈哈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年轻人个个猴急都上山去了,其他人大多都到自己的亲家、老僮(瑶族对结义兄弟的称呼)家里喝酒,我们在座的十个人都是没什么地方去的老家伙,不在一起喝酒还能上哪去?哈哈,来,喝一口!”村长端起酒碗热情地和康宁碰了一下。
放下酒碗,村长向康宁讲述了一件趣事:“去年秋天过铜鼓节,天一黑小伙姑娘们都上山去了,从自治区机关下来挂职的一个副县长当时在咱们村蹲点,晚上看到不少小伙子用电筒往竹林里胡乱照两下,就有姑娘跑出来亲亲热热成双成对拉手离去,他老哥子马上找来支电筒,爬上山腰对着竹林到处乱照,结果几块石头飞过来砸得他满头是血,他跑到我家时脑袋肿起两个鸡蛋大的包,第二天一早就灰溜溜跑回去了,哈哈!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哪里知道,每一对相好的都有自己约定的暗号,电筒怎么用里面可是大有讲究的!”
康宁听完哑然失笑,不禁叹为观止,觉得瑶族兄弟姐妹还真是可敬可爱。同时,康宁的和蔼善良也深受在座长者的喜爱。
晚宴进行到一半,康宁给长辈和村长们逐一敬酒之后说道:“姑公、各位叔伯,感谢乡亲们的盛情款待,我会将这两天的所见所闻留在心里的,明天我就得走了,在此我敬各位叔伯一杯,祝愿长辈们健康长寿!”
众人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族长喝了一口酒放下碗:“至少你还得多住一天,住够三天才能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