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区厅技侦处那一套设备之外就别无分号了。”
姜尚武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下问道:“老魏,你的直觉一向很准,对目前的情况有何心得?”
“难啊!这个逃犯非常特殊,无论体力、智力都非同常人,从他报警到逃匿的过程来看,往往都是出人意表无迹可寻,我实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啊!”魏明忠大声感叹,接着露出一丝欲言又止的样子。
姜尚武想了想,立即明白过来:“哈哈,就你那点伎俩,还要在我面前演戏?说吧,你是不是想让你的得意门生张剑寒参与此案?”
魏明忠咧着大嘴哈哈一笑:“还是老板目光如炬啊!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咱们也不可能置组织原则于脑后吧?但是如果有张剑寒这小子参加,或许能出现转机也说不定,毕竟张剑寒这小子对逃犯最为熟悉,老板你也曾经夸奖过他,说他是十多年来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哎——我不说了,再说你又要骂我护犊子,一切由老板您定夺。”
姜尚武哭笑不得,指着魏明忠笑骂道:“人民解放军的大熔炉里怎么炼出你这样的异类,整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有话就明说得了,何必拐弯抹角的?我真是服了你了!”
“冤枉啊老板,如果说我变质的话,也是转业以后才腐化的,要是在部队里我敢像今天这个样子?那可是上下之间等级森严啊,如果我胡说八道的话,恐怕全身的皮都被剥掉三层了!”魏明忠眨着小眼睛焦急地辩解。
姜尚武一愣之下,听出了魏明忠话里的意思,考虑了良久,终于对魏明忠妥协:“你说的有道理啊!这样吧,等会儿我找政委商量一下给区厅打个报告,但是考虑到影响和准备工作需要时间,通缉令还是暂缓出,等待请示上级之后再定夺。张剑寒就按你的意思办,可以让他参加到案子中来,但是一定要把握好分寸,不能让他参与决策和案情分析讨论,只能在有限范围内参与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