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对面
“放你%妈,的屁。
瘦男人先是一楞,继而以同样低沉的声音张口骂道:,“老子在这儿守了整登一天,连根人毛都没见着。我的耳朵可不比你差,如果真有摩托,还用的着你说?那“突突突。的声音隔着老远就能听见。妈勒个逼的,你小子皮痒欠揍,是不是想让老子帮你松松筋骨?”
穿着短裤的男人,毫不在意同伴的污言秽语。他轻轻地转过身,用戏诡的眼光膘了对方一眼:“要不要打个赌如果外面真的有摩托。那算你输,我顶你在这儿值一天班。如果没有,那就是你赢,我把我老婆让给你白干一次。怎么样?
短暂的沉默。
“当真?”瘦男人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因为激动和兴奋,听起来有些颤抖。
“当然。我王大厦从不骗人“”短裤男人指天骂地赌咒发誓。
“怪不得大伙都叫你王傻比小这种事情也敢赌。你的脑子看来真的很有问题”
瘦男人阴测测地笑了笑,舔着嘴唇搓了搓手,用鄙夷的目光来回打量着他:“告诉你老婆脱光衣服在帐篷里等着,老子会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着,两眼放光的他从地上一跃而起。把身体从土丘顶端探出,急不可待地朝着遮挡物的外面来回张望。
“砰”
巨大而粗暴的枪声,在空旷的荒野上显得尤为刺耳。从远处飞来的子弹,准确地钻进瘦男人的额头,在粘稠的大脑中翻滚、爆炸。把坚硬的头盖骨高高掀起,四散飞溅的鲜血和碎肉,在肩膀顶端开出一朵漂亮的死亡之花。
瘦男人的身体直挺挺地朝后翻到,仿佛一截沉重的木桩,顺着土丘的坡面迅速滚下最底部的四坑里。
四肢在尚未僵硬的神经控制下,短暂而拼命地颤抖着。以怪异形状向两边扭曲开的大腿中央,因为亢奋和充血高高挺立的生殖器。仍然保持着笔直戳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