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轮起棍棒,带着残忍无比的神情,狠狠砸向妇人的面颊。惨叫声中,溅起的鲜血落到男子脸上,越激起想要泄的狂暴**。他把棍子举过头顶,用削尖的端口对准奄奄一息的妇人便要猛刺。
“啊”
未等棍子落下,从身后传来的剧痛,让男子惨叫着松开手,转而捂紧疼痛的来源。
满面恨怒的男孩站在他的身后,颤抖的双手,紧紧捏着一把不算太锋利,却足够捅进身体的钝头尖刀。布满黑锈的刀口上,正往下滴淌着鲜红的液体。
这一刀,在男子屁股上开出一个可怕的槽形伤口。
“小杂,种,你竟敢对老子下手?”疼痛难忍的男子转过身来,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沾满鲜血的手。指着男孩又惊又怒地吼骂道:“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卖到肉铺去做成罐头?”
“够了”
林翔阴沉着脸走亡前来,抱住正欲扑上前去的男孩,指着敞开的房门。对正在惨嚎的男子厉声喝道:“不想死的话,现在就给我滚一
“你他,妈,的是谁啊?”男子瞪圆眼睛,用围在腰上的脏布塞紧伤口。用痛得有些变调的声音扯着嗓子尖叫:“我是她的男人,应该滚出去的是你”
林翔一怔,旋即转向旁边的男孩:“他是你父亲?”
“父亲?哈哈哈哈一”
也许是被痛觉神经刺激产生了额外的亢奋,瘦男人出一阵音量和他体形毫不相称的狂笑:“和这个婊,子睡过觉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真要追究这咋小小杂种的爹是谁,恐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要有力气。有钱,有食物,她就会脱光衣服随便你怎么摆弄。如果要说我是这个小杂种的爹,那么这座城市里所有男人都是他的亲爹。哈哈哈哈一
“我要你的命”
男孩稚嫩的面孔因为愤怒扭曲得完全变形。他抓紧手里的刀,像一头刚刚尝到鲜血滋味儿的幼狮小咆哮着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