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事先准备好,特别锋利的小刀。
并没有像司仪说的那样,割破手指即可,而是猛的一会小刀。
唰地一声,在右手臂上,割出了一条足足十几公分的口子。
鲜血不但瞬间涌出,伤口更深刻见骨。
在场的记者们一边惊呼,一边猛打特写镜头。
司仪脸都绿了。
到是二管家何坤动作麻利地从一旁同样面如土色的模特手中托盘里,拿出陈家的新药,打开包装,随后将看起来十分简陋的塑料包装袋撕开,将粉末状的药面倒在了呲牙咧嘴的记者胳膊上,然后就束手站到了一旁。
“好疼,再来两袋。”记者呲牙咧嘴的叫道。
何坤礼貌的微笑道:“展品只有一袋。”
呲牙咧嘴的记者愣住了。
其他的媒体记者们偷笑。
但是他们的偷笑刚刚开始,随后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在他们的视线里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记者虽然疼的满头大汗,呲牙咧嘴。但是他手臂上那么长的一条口子,流血却止住了。
“天,神了!”
“止住了!”
“这么快!”
“是魔术吗?”
“我是不是看错了?”
“把小机器拍摄的画面回放一下我看看。”
“这怎么可能!”
就在记者们瞠目结舌的时候。
而关键何坤微微一笑,随后伸手触到了记者的胳膊上,随后用手轻轻一揭,一张薄薄的血色薄膜就撕了下来。
随后,所有的记者都惊呆了。
因为他们可以清晰的看到,记者胳臂白惨惨的肌肉像一张大嘴张合着,可即便伤口如此刺眼,却没有任何一滴血流出了。
“神了。”
“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