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满足自己地虚荣。萧布衣却是用着正常的贸易往来,巩固着自己的地位。
见魏征欲言又止,萧布衣奇怪道:“魏先生,可有其他事情吗?”
虽然以往的兄弟或多或少都有官职,萧布衣对于这些义功臣,生死之交还用原先的称呼。这不是忽视,反倒更是一种尊敬。
魏征舒了口气,“我才听到一个很坏的消息,不敢确定,所以才想要去找西梁王。卢楚、徐世绩都已赶往你的府上,我才接到徐将军的传达,说让我前去。西梁王,你没有接到消息吗?”
萧布衣摇头,“我今日早上,一直在闲走,到底是什么消息?”他心中微凛,魏征本来淡静自若,他都觉得消息恶劣,可见事态的严重。
魏征肃然道:“始毕可汗死了!”
萧布衣僵立半晌,喃喃道:“这……真地是个很糟糕的消息!可是……他正当壮年,怎么会死?”
魏征摇头道:“我不知情,西梁王,还是回转你府邸好一些。”
萧布衣哭笑不得,人生总是不经意中走着回头路,他找徐世绩,没想到徐世绩却早早的去找他。始毕可汗的死讯,让萧布衣本不清朗的天空上,又有了一层阴影。
没有谁比萧布衣更明白始毕可汗的重要性,眼下草原动荡,可始毕可汗迫于誓言,不能明目张胆的出兵相助。草原集权度不高,始毕可汗虽是最高统领,可他手下还有小可汗、俟斤等头领,这些人明面不动声色,却都在暗中左右着中原的动荡,失去了始毕可汗的约束,这些人无疑和脱缰地野马般,酿成的祸害难以想象。
陡然想到个关键的问题,萧布衣急声问道:“如今草原又立可汗了吗?”
魏征摇头,“我不知情。”
二人谈话的功夫,早就快步走出魏府,上了快马。向西梁府飞奔。
这时候天光大亮,街上行人渐多,有识得西梁王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