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不是说了?”孙少方讥讽道。他本来不是如此偏激地汉子,可总是琢磨不到敌人。难免心中火烧。
游啸风苦笑道:“孙神医还说了,此事可以瞒得过别人,但是不见得瞒得过西梁王。若是他追问,让我实话实说就好。他说西梁王宽容大量,绝对不会和我计较。”
萧布衣心中微动,突然道:“公主中的什么毒?”
“听孙神医说,是苗人的蛊毒。”游啸风喏喏道。
萧布衣皱眉,“下毒的人是谁,孙神医可曾说过?”
游啸风摇头,“那倒不曾,但肯定不是孙神医了。”
“废话。”孙少方呵斥道。
萧布衣却是又想起一事,“游啸风,你又是如何认识的孙神医?”
游啸风脸现忸怩,支吾不语,萧布衣冷笑道:“看来你这神医也有不少内幕,那是不打不招了。来人呀……”
他一说来人,游啸风又打了个寒颤,苦笑道:“西梁王,不打我也会招,只是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了,在下说也就是了。当初我在茶楼喝茶之际,有人得了疾病,在下偶使妙手……那个不是妙手,是忍不住的救治,当然算不上什么妙手。”他自吹自擂惯了,这刻改不了这毛病,可话说出口感觉有些不对,慌忙补救,“比起孙神医来,我这只能说是猪手罢了。当初救好那人后,茶楼那些人都是赞扬一片。在下难免飘飘然,就说这点算得了什么,如今那个太仆寺地典牧丞也是在下治好的。”
萧布衣好气又好笑,“几年了,原来你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杰作。”如今太仆寺的典牧丞就是小弟,游啸风几年前曾经给小弟看过病,典牧丞当然算不了什么。但是能和西梁王扯上关系的事情,游神医当然不会不提。
游啸风见到萧布衣满是笑意,知道这条命终于捡回来了,苦笑道:“在下就是改不了这自高自大的毛病,茶楼就有人问,治好个典牧丞算得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