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房玄藻却也不恼。“我想以徐将军的聪明,当然会知道我来做什么。”
徐世绩望向他的腿,淡然问,“你总不是过来找我医腿吧?”
房玄藻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再抬头的时候还是笑容满面,“当初不过是误会,还请徐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徐世绩点头,“既然是误会,那就一笔勾销好了。反正现在拄拐地不是我。”
“好像徐将军对我总有些敌意?”房玄藻问道。
徐世绩点头,“房先生说了这多,就这句话最为正确。试问你若是正在家里,却有人押着你的老爹过来。威胁让你开门,抢你的金银财宝,你总不能认为他有好意?”
房玄藻知道他还是说及威胁徐盖,偷袭襄阳一事,饶是脸皮够厚。也是微微一红,“徐将军真会说笑话。”
徐世绩仰天打个哈哈,“好了,笑话都说完了,可以说正事了。”
房玄藻目光闪烁,“萧将军不在?”
“在。”
“那他为何没有出来?”房玄藻问道。
“他不想见你。”徐世绩直通通的回道。他自出来后,就没有给房玄藻好脸色看,如今又给了房玄藻一个最冰冷地答案。
不想见你当然也是理由,而且是最直接的理由。若是王伯当在此。多半挥拳相向,若是单雄信到此,早就羞愧而走,可房玄藻竟然还是笑容满面,“我理解萧将军的心情,也理解徐将军的不满。可我毕竟还是带着诚意来见两位将军。”
“我只看到你带着双拐过来。”徐世绩上下打量着房玄藻。
房玄藻终于叹息一口气。知道这样说下去,说到明年也不见得有答案。轻咳声。房玄藻沉声道:“如今杨广昏庸无道。挖运河,伐辽东,导致民不聊生,天下大乱。纵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徐世绩截断道:“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