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瓦岗就算有四十万之众。何足道哉?”
“可他是天机……他……”杨广喃喃道:“太平道妖孽作乱,身为天机。身系大隋命运,朕怎能不把他除去?”
“那圣上觉得除了他天下稳定了,还是萧布衣在时稳定?”裴茗翠皱眉问。
杨广愣住。萧布衣在时地一幕幕闪过脑海,让他心绪起伏如海。
裴茗翠轻叹一声。“我只恨自己早早地离开圣上。不然当揭穿奸人地诡计,萧布衣自到圣上身边。哪件事情不做地妥妥当当。以圣上为先?雁门关救驾更是功不可没。竭尽心力。自从他领军出征以来,先太原破了历山飞。让他一蹶不振。后又攻克瓦岗,将瓦岗连根拔起。只恨有人作祟。这才让瓦岗众逃得性命!”
杨广一阵茫然。喃喃道:“是呀,他有功劳。很大的功劳!”
裴茗翠长叹一声。“其实茗翠一直有个怀疑,萧布衣不过是被人陷害。萧布衣声名鹊起。威震黄河两岸,威名直逼张须陀将军,可在攻打无上王之际,萧布衣本己功成。就要全歼无上王于洪泽湖。无上王却使出离间之计挑拨圣上,让张将军和萧布衣自相残杀。圣上自毁长城。先逼走萧布衣。张将军孤立无援,中了奸人地埋伏,这一切一切不过是太平道暗中作祟,试问若萧布衣真的是太平道中人,太平道何以洛水袭驾先是栽赃。后又用道人蛊惑圣上在后?太平道精明如此。怎么会做如此糊涂之事?”
杨广喃喃道:“是呀,他们怎么会做如此糊涂之事?”
裴茗翠继续道:“所以依茗翠来看,这恰恰证明萧布衣不是太平道之人。而是太平道畏惧之人!这一切都是茗翠的肺腑之言。还请圣上三思。”
杨广沉默良久,“这么说。徐洪客是太平道的人?”
裴茗翠摇头道:“茗翠对此不过是推测而已。具体是否,他人已死。倒是不好判断。所有地一切茗翠已经说地清楚。还请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