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萧布衣南北地跑,徐世绩也是不忍。可也无可奈何,因为有些事情却只有萧布衣能够处理。
萧布衣或许没有庞大的士族人脉,可他凭借自己的双手,就已经打出了一片天地。
单说草原之事。谁都做不了他这种程度,就算带着大军去也是不行。很多事情需要的是巧。而不是力!
想到这里。徐世绩笑笑,又拿个公文。他要把所有地事情过滤好,以最简洁地方式话于萧布衣知,这才能为萧布衣节省时间。
很多人只见到一战功成,却不知道那些名将前期地分析准备工作浩瀚如海。
侥幸可以胜了一时。但是绝对胜不了一世!
可他拿起公文地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些心烦。那是因为他地家人。自从占据了襄阳后,他已经派兵士去接父亲。但是以前地家里居然没人!这件事让他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妙,翟让知道他是个孝子,难道父亲是被翟让接到了瓦岗?徐世绩暗自皱眉。握紧了拳头。
“徐将军,有你地书信。”门外的兵卫轻声道。
徐世绩伸手接过书信。看了眼。脸色不变。摆手道:“你退下吧。”
兵士退下,徐世绩却是坐了片刻,目光中含意万千。
等到烛芯一爆,徐世绩这才站起。整理下装束和腰刀。缓缓地站起身来。直如身上有千斤之重。
这个夜。看起来。注定不会平淡!
他出了将军府。不领兵士。一人独行,走到一条窄巷,犹豫片刻。大踏步地走进去,到了巷子的尽头。见到一小门。伸手敲了几下。
小门无人自开。庭院正中有个方桌,上面油灯一盏。桌子后坐着单雄信。昏黄的油灯照耀下。脸色阴晴不定。
徐世绩见到果然是单雄信的时候。脸上露出喜意,抢上前两步,低声道:“雄信,果然是你,你怎么……”
话音未落,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