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于不顾,再说租庸调制有云,若出现水旱灾情严重,五谷产量损失十分之四以上免租……损失六成以上免调,李奇志,根据你的估算,这临近的县乡减产多少?”
李奇志听出门道,大声道:“回将军,今年大旱,附近县乡最少减产在五成以上。”
萧布衣微笑道:“既然如此,就可以免租,不知道赵主簿你收租又是符合大隋的哪条律历?”
赵财喏喏道:“这个……那……”租庸调制的确是如萧布衣所说,可近几年各郡早就不用,却没有想到萧布衣居然又搬了出来。
“董校尉,方才我说了,这世上当然有比挨八十大板更苦地事情,你说是什么?”萧布衣突然岔开话题。
董景珍见到萧布衣谈笑风生,知道他地用意,想了半晌才道:“多半就是砍头了吧。”
萧布衣却是摇头,“砍头一刀倒是痛快,有什么苦的!世上若说有比挨八十大板更苦的事情,当然就是挨更多的板子,比如说八百大板……”
见到赵财摇摇欲坠,萧布衣沉声道:“赵财身为巴陵主簿,知法犯法,视大隋律历于不顾,理当重罚。既然租子都不用交,这么说板子可就打错了。挨板子的都站出来!”
伴随他的一声喊,哗啦啦的站出一群老百姓来,个个都是捂着**,满脸兴奋。
萧布衣数道:“一……二……七……十……二十……这么多,一共勉勉强强的七八百板子,这打错了,当然要还回去。”
众人齐声问,“怎么还?”
萧布衣淡淡道:“这还用问,谁打错的。当然要还到谁地身上!”
赵财径直晕了过去。众百姓齐声道:“萧将军英明!”
等到赵财一头冷水醒转过来地时候,见到萧布衣一张不怀好意地脸,忍不住颤声道:“萧将军,我冤枉呀,这板子不应该算在我的身上!”
“哦。你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