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说的很好,却不过是夸夸其谈罢了。”王儒信悻悻道。
单雄信却是认真道:“蒲山公说地让人振奋,却不知具体如何作为?”
众人或怀疑,或鄙夷,或迷惘,只有王伯当坚定地望着李密,知道他早有算计。只有他才知道李密不算魁梧的身躯中拥有着惊人的力量,杨广南下江都虽不能说李密一手策划,却也在其中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李密却是早有盘算,沉声道:“如今中原烽烟四起,百姓不事生产,聚众易,守业难。瓦岗总是劫持漕运为生,可杨广下了江南,漕运这条路只怕再也无法行通……”
众人都是凛然,翟让苦笑道:“蒲山公说地极是。”
“你聚众再多,吃粮没有仓储,若是和敌军相持,大兵一到,部众必会离散,如果寨主听我之言,休养生息一两月,选精兵渡运河去攻荥阳,取食那里地粮草,若能事成,开仓放粮,河南诸郡均会响应归顺,到时候依此根基争夺天下,成事不难!”
“那张须陀若是攻来如何处置?”王儒信问道。
李密微笑道:“攻克荥阳,声势一起,张须陀若是不死的话,必来攻打驱逐,可你们放心,我早有应对张须陀地计策,可现在不需说出。”
众人彷徨互顾,皆尽茫然,翟让却是重重唾了口骂道:“奶奶个熊,反正这命也是捡来地。老子就听蒲山公一次,做个大买卖!”
洪泽湖地处下邳郡南。接通济渠,占地极广,穷极远望,只见万顷绿波,碧水连天。
红日初升的时候,洒下万点光芒,碧波荡漾,湖面有若金蛇乱舞。划出一道道金光,绚丽多姿。
哗地声响,船桨荡水,层层波浪漾开,一艘小船轻巧的划来。已入湖中深处。
时候尚早,打渔地渔民却是早早的出行,辽阔的湖面上,远眺过去,群舟点缀,穿梭在芦苇水草中,别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