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醺,呼五喝六,颇为吵杂,惹地旁边地食客大皱眉头。
阿锈皱眉道:“这里很吵,要不换一家吧。”
萧布衣笑道:“马厩都呆过,这又算得了什么。我们只管喝酒,管得了那么多。”
三兄弟都是点头,要了几个小菜,暖了酒上来,并不对饮,都是自斟自酌,倒也痛快。
周慕儒喝了几碗酒后,突然叹了口气,愁容满面。胖槐吃地正欢,不解问道:“慕儒,现在不愁吃喝,你没事叹气做什么?”
周慕儒望了萧布衣一眼,道:“萧老大,现在天冷了,也不知道草原如何,听过那面过冬颇为难捱。”
萧布衣望向窗外,只见到雪花翻飞,有些惆怅道:“莫风和箭头都在草原,也不知能否习惯。”
他说及莫风箭头的时候,却是忍不住想到了蒙陈雪,那个柔弱似水的女子,此刻做着什么?
“人都是逼出来的,草原人自有应对的法子。”胖槐继续喝酒,“慕儒,你这就杞人忧天了,说不准你在担心的时候,莫风对着牛粪搂着美人,上下其手,快活着呢。”
众人都是笑,想着莫风烧牛粪的日子,觉得倒也不错。周慕儒忧愁道:“想当初我们七兄弟一起,也是快活。莫风和箭头倒是不用担心了,可得志怎么还是没有个消息,他离开东都也一年了吧?”
胖槐这才沉默下来,众人都是有了不详之感,心道杨得志处事沉稳,如今一年都没有消息,乱世中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萧布衣轻叹声,喝了口闷酒。听到身后楼梯口脚步声响,压低了声音,“来了个女人?”
阿锈正对楼梯,听到不由佩服,“萧老大你感觉越来越敏锐,竟然男女都能听出。”
萧布衣笑道:“我不是感觉出来,而是见到对面几位仁兄口水好长来推断。”
众兄弟笑,转瞬又有些抑郁,萧布衣的玩笑也化解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