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大哥可知道如今天下有多少想做皇帝的?”
“他们想是他们的事,我如何做是我地事。”虬髯客目光闪动。突然问道:“布衣,你准备一辈子做这个太仆少卿?”
“做不了几年的。”萧布衣摇头道:“可无论如何,做一天就要为自己谋求一天福利吧?”
虬髯客笑骂道:“你小子其实比谁都滑头,可怎么总给人看起来很实在的感觉?”
“大哥准备去哪里?”萧布衣问
“找不到道信。本来准备回去看看老二和你,不过老二既然到了马邑,我先和你回转东都,再去马邑看看。”虬髯客解释道。
萧布衣有些高兴。“如此我们正好顺路。”
虬髯客笑容中带了温馨,“我也觉得顺路。对了,你还带那十几个破箱子做什么?”
萧布衣回头望了眼,“大哥不说我倒忘记了。少方,把箱子都卸下来吧。”
“在这儿?”孙少方疑惑道。
萧布衣点点头,孙少方不再多问。让脚夫把马车上的箱子卸到荒郊野外。然后让他们回转。大富车行地都是莫名其妙。只觉得这些人有钱无处去花了,只是人家佣金早早的付了。他们只是做事,疑惑只能肚子里面酵。
等到脚夫走了后,萧布衣让禁卫把箱子推在一起,一把火烧掉,孙少方都是忍不住的问,“萧老大,你有病?”
“你有药?”萧布衣反问道。
孙少方哭笑不得的说:“我是说你脑袋有毛病?”
“你能治?”萧布衣笑答。
孙少方没辙,一挥手道:“兄弟们,放火。”
众禁卫只怕烧地不彻底,收集了枯枝残叶的堆在箱子上,一把火的烧起来,噼里啪啦。
阿锈和周慕儒也是面面相觑,过来低声问道:“老大,到底怎么回事?”
“烧了箱子,会少很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