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皇后怎么对你说的?”萧大鹏问道,等到萧布衣又把认识皇后的经过说了一遍后,萧大鹏沉吟片刻,这才说道:“布衣,其实到了如今,也没有什么必要和你隐瞒的。皇后说地没错,为父地确自幼和皇后在一起,当她是妹妹一样。皇后怕我不肯见她,却是因为她父亲的缘故。皇后的父亲叫做萧岿,当年梁朝已经散了,朝臣都归顺萧岿在荆州襄阳一带称王,又叫后梁,只是隋文帝篡周后,萧岿马上就到长安将后梁举手相让,这让梁臣都是不满失望。你爷爷也算梁臣,这才怒而隐退,教导为父要勿忘复梁。当年为父也是胸怀壮志,常在萧皇后面前提及,如今她身为大隋皇后,母仪天下,想必念念不忘为父当年之志,只怕我不满她地选择,这才不去见她。只是她多半不知道,为父数十年来,浑浑噩噩,一事无成,只是汗颜去见她而已。这复国的念头,不提也罢。”
萧大鹏说到这里长叹一声,不免英雄气短,萧布衣这才明白始末,安慰道:“爹,这世上皇帝只有一个的,当不当无所谓。朝代更迭,弱肉强食,就算是做了皇上又能如何,我见杨广整日
锁,比我们还不开心的。”
萧大鹏苦笑道:“他做了皇帝,也有不开心的事情吗?”
萧布衣又把见到杨广的始末大略说说,萧大鹏有些哑然,半晌才道:“没有想到他竟然变成如今的模样,当年杨广尚幼的时候,娶了萧后,我心中不服,曾经偷偷去见了他一眼,现他也是聪颖非常,开朗乐观之人。后来,唉,不说也罢。”
“人都是会变的,”薛布仁一旁说道:“大哥,你莫要沮丧,如今布衣总算给萧家扬眉吐气,也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布衣现在身为太仆少卿,控制天下牧场,谁有我们现在经营的得天独厚?我本来还觉得转行经商前途渺茫。可只是半年地光景,布衣就做的有声有色,我们或许不能夺天下,可是不见得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