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毛笔的时候,已经引起了众人的窃窃私语,惊诧不已,甚至过了他一箭射爆了箭靶子之时。萧布衣拿毛笔是五指虚抓,不依常规,这个时代恐怕没有任何一人是采用他这样地握笔之法。
曹翰见到他姿势僵硬。握笔如同提着个百来斤地锤子,吃力非常,想笑又是不敢,“校书郎,你可以坐下来写字地。”
萧布衣坐下来,只是想着写什么,他本来文采就是不行,拿着毛笔别扭十分。这段时间又是勤于习武。对于书写一事根本就没有学习的念头,虽说不上什么提笔忘字,可这时代文字都是繁琐非常。他想写出几个完整的出来,真的不算容易。
群臣见到萧布衣钉子一样的扎在凳子上,像是构思,又像是呆,都是纳闷,萧布衣提笔蘸墨,拎了起来,想着到底应该写什么的好。‘吧嗒’一声响,浓浓的一滴墨落在宣纸上,惊醒了萧布衣,曹翰见到他地茫然,只好低声提醒道:“校书郎,不用写太多,或许写几个字即可。”
萧布衣听到几个字的时候,灵光一动,暗骂自己愚蠢,不再犹豫,挥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只看到比划歪歪扭扭,粗细不一,藕断丝连,有如现在快被憋死的自己,觉得**都有些烧,却也顾不上许多。
写了几个字后,萧布衣想了下,又是蘸墨写了一行小字,个个紧凑的如同战乱逃荒的难民般,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放下笔来,萧布衣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稍微等下墨干,感觉到方才落的一点墨迹有如讥笑自己一点墨般,有些脸红道:“曹老先生,校书郎已经写完。”
群臣又是一阵骚动,都道这个校书郎简直是奇才。他方才虽然耽误点时间,可人家那是在构思,儒林郎出的运河之题其实已经有了忌讳,想写好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地事情。
曹翰接过那张宣纸来,皱眉地盯着,仿佛在研究什么般,萧布衣知道他在研究自己写的什么。自己写的是简体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