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的。”
柴绍取了张两石的硬弓,微笑道:“校书郎过谦了。”
一石在现代而言,基本就是一百多斤,柴绍随手取了两石硬弓,就是说他留了后手,不止这个实力。两石就要拉力两百多斤。已经算是少见。奉上长弓的兵士都是带了钦佩的神色,当然对萧布衣,都是有些蔑视。这小子看起来也是硬朗,怎么专拉软弓?
萧布衣取了一袋箭背到身后,见到柴绍不拿箭袋,只取了一支长箭出来,好奇道:“柴公子。你怎么只取了一支箭?”
柴绍微笑道:“想要射中靶心,我是一支箭足矣。校书郎取一袋箭,可是怕一击不中吗?”
萧布衣有些惭愧道:“在下不经常拉弓,也不擅长箭术,只怕失手的。”
柴绍摇摇头,淡淡道:“校书郎过谦了。”
苏威一旁见到也是摇头,人家柴绍浑身上下说白了点,那就是释放着强烈的霸气。也叫信心。可这个萧布衣怎么看起来,都是瘟鸡一般。
二人准备妥当,一样的翻身上马。策马分开两翼,相对而立,而箭靶子立在离二人一线地中点大约百步,也就是二人和箭靶子成个三角形。
掌旗官在二人一线地正中,举旗一落,柴绍已经催马直奔,萧布衣亦是如此,并不落后。
柴绍纵马狂奔,只用牙齿咬住利箭,伸手勒缰,他倒不是要比什么马地快慢,但是马快慢也会在人心目中产生不同的意义。若都是射中靶心,只要快了射出一箭后,无论是马术还是箭法,当然都是胜出一筹。他只怕萧布衣使用骄兵之计,这个机会他等了近十年,那是绝对不容有任何闪失。
二人马儿交错,柴绍虽全力策马,却和萧布衣几乎同时到了掌旗官的身旁,柴绍前一刻已经取箭拉弓,侧头向箭靶子望去,双眸凛然,马儿过了掌旗官那一刻
放箭,‘嗤’的一声,柴绍已经脸露微笑,知道这箭拿九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