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些香炉蜡烛来?”
李靖笑着摇头,“兄弟之交默契在心,搞那么多形势何用?大哥说他早就认了你这个兄弟,只是忘记和你说及结拜的事情,他也有这个心意,这次由我来补过。”
萧布衣拍掌大笑,“如此最好。”
“只是这称呼看起来早定。”李靖笑道:“大哥最为年长,我是多活了几岁……”
“你是二哥,张大哥老大就好。”萧布衣笑道:“只望你们不嫌弃我这老三。”
他说这话倒是事出有因,萧布衣毕竟默默无闻,而虬髯客和李靖都是历史响当当地人物。李靖却是摇头,“兄弟结交,何来嫌弃一说,只凭这句,就是该罚酒一碗。”
二人对酒喝了一碗,李靖再晃晃酒坛子现已经没酒,苦笑和萧布衣回了大堂,苦候红拂女不至,不知道她是去买酒还是酿酒。
萧布衣对酒倒是可有可无,沉声问道:“一直听二哥说是什么驾部员外郎,不知道是个什么官?”
李靖苦笑道:“不过是个马官,主要调度东都车乘,以及掌管天下之传、驿、厩、牧官私马、牛、维畜之簿籍,杂七杂八,不胜其烦。”
见到萧布衣目瞪口呆的样子,李靖尴尬道:“为兄官阶不大,掌管的事情低卑,倒让兄弟见笑。”
萧布衣连连摇头,突然问,“那二哥可认识宇文化及?”
“他是太仆少卿,和我所属有些差别,但是联系极大,可以算是我的上司,我如何不认得。”李靖笑了起来,突然有些奇怪问道:“兄弟难道也认得宇文化及?”
萧布衣脸色苦,只能说巧。他一心贩马,却从来没有想过,闻名天下的李靖和宇文化及居然都是自己地同行。听说宇文化及是个弼马温的时候。他还好笑,可知道李靖也是如此,只能感慨造化弄人了。
“我识得是识得,不过宇文化及恨不得要吃了我。”萧布衣摇头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