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特塔克气绝后,就算涅图酋长都是满怀悲痛,好在可敦观察细微,察觉哥特好像还有微弱的呼吸,当下让白御医查看。”羊吐屯脸上满是钦佩,“白御医把脉过后,现塔克不过是假死之态,当下用针,只两针过后塔克就已经苏醒过来,而且根据白御医的把脉,塔克已经有好转的迹象。塔克好转当然有药王药丸的神奇,不过也有可敦的细心,不然断难活转。”
萧布衣心中称奇,哪里想到如此地波折。白御医在一旁却是连连赞叹,钦佩不已,说什么药王如神,用药出乎意料,什么病若吐血,脉当沉细,而反浮大而牢者,死也。而塔克吐血,脉相变的沉细,活转过来,固然是遵医书难经所言,也是可敦给带来的福气。当然恭维可敦的时候,还不忘记奉承不知道在哪里地孙思邈两句,说他用药以正冲,以奇胜,紫苏叶有如此妙用,倒让人意料不到。
从结果推原因当然比从原因推结果简单了些,也少了变化。白御医效仿蒋干之状,事后才知,满口都是术语显示自己的博学和医术,萧布衣听不明白术语,却听明白一件事情,好家伙,这里面一波三折,敢情没有我地什么事,功劳都是领导的,黑锅都是手下的,看来我泱泱大国,这种风气倒是源远流长,从未因战火而断绝。
“萧布衣,这次塔克活转,你功劳甚大。”可敦的一句话就打消了萧布衣肚子里面埋怨,她虽然罗罩面,可还能让人感觉到她也有些高兴,“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赏赐?”
萧布衣施礼道:“布衣举手之劳,不敢居功,我想真的是可敦洪福齐天,这才让塔克转危为安。”
他虽然不能做到世事洞明皆学问,可也知道人情练达即文章,毕竟死过一次,两世为人,对马儿熟悉,对人际关系也是不差。领导表扬你的时候,千万不能居功自傲,不足一定要自己抗下,成绩总是要算上领导才行。
“可有过要罚,有功要赏,赏罚不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