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布衣拿起大饼,突然有些后悔,刚才马格巴兹走的匆忙,自己倒忘记问他韩雪现在怎么样。来到这里,他不敢稍动,只怕起了误会,惹得可敦恼怒那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问题,关系到整个商队的前程,如此看来,只有指望韩雪。
世事就是如此微妙,谁又能想到弱不禁风的韩雪却能切实的关系到商队的前程。萧布衣想到这里,嘴角一丝微笑。
肉吃了几口,又喝了口奶茶,吃了张饼,萧布衣的确也有些饿了。何况就算怀疑又能如何,总不能不吃不喝。好在那种奇异的感觉并没有再次出现。马格巴兹来后,帐篷外的人好像也消失不见。
萧布衣略微吃了点东西,拿出刀谱又看了几眼,主要是理解尉迟恭的注释,不好抽刀出来比划,只是以手作刀,琢磨刀法的奥妙。尉迟恭说的不错,刀法变化千差万别,基本道理明白,剩下的都在于随机应变的演变而已。敌人又不是木头桩子,一招招的古板使用他不喜欢。
他驯马的时候,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如今练刀也是如此。也仗着他的勤奋和聪明,如今多次化险为夷,这让他更是不敢放松练武,他虽然不想成为什么高手,可也不想被人宰的窝窝囊囊。
不知练了多久,萧布衣微有困意,伏案小憩片刻,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到帐篷外有些吵杂,霍然惊醒。
才一抬头的功夫,帘帐掀起,几个兵士手持长矛已经把他团团围住。一人站到萧布衣近前,戴个通天冠,身着官服,脸色凝重,倒是两手空空。
萧布衣心中惊凛,却还是微笑道:“不知道兄台有何贵干?”
“萧布衣,跟我去见可敦。”那人沉声道:“你莫要反抗,不然只有死的很惨。”
那人说的中原话,萧布衣倒听的明白,心中疑惑,还能保持镇静,“兄台,我为什么要反抗?”
那人只是冷笑,“你自己心中明白,萧布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