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见到萧布衣的艳羡,并没有什么自满的意思,相反诚恳的说,“萧兄,我若是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你大可指出,草莽之中,我不过算是初窥门径,对你要是班门弄斧,希望你不要见怪。”
萧布衣心道,果然是功夫越高,反倒谦虚,只有那种半瓶醋一样的人物才是嚣张的不可一世,“尉迟兄是教我武学的道理,也是教我保命的方法,我如何会怪?”
尉迟恭一笑,知道萧布衣明白,不由惺惺相惜。
萧布衣武功比起他而言,差的太多,可就萧布衣的这份豪爽和真诚,已经让尉迟恭认可他这个朋友。
“上手刀连砍固然能让人出其不意,却也有极大的隐患,那就是中下盘有了破绽。”尉迟恭以手作势,“如此一来,你砍起来固然力大,但是提刀却是势弱,别人看穿你的虚实,知道你的走向,很容易压住你的提势,攻你的中下盘,那样你则危矣。”
萧布衣只是一想,就已经恍然大悟。
当初杀手一圈一撩,好像简单,又似高深,实在是因为那人也明白这些基本的道理。他自练的刀法看似唬人,开始斩断突厥兵的马蹄,后来一刀震三人,可落到行家的眼中,那实在不足一提。
“他只要一圈反撩,或者顺刀斜削,都能逼你弃刀,”尉迟恭说出了当初的情形,微笑道:“不过这也并非无法破解。”
“如何破解?”萧布衣精神一振。
“以矛破矛,以盾破盾。”尉迟恭用手一比,“他以压用黏,以巧破力,可你只要会了刀法的缠字诀,以缠破黏,他不见得能让你弃刀。”他边说边比划,随便捡了两根枯柴,一根递给萧布衣,效仿当初的情形。
他挥柴做刀,当头砍下,竟然和萧布衣的出招一模一样。
萧布衣反手挡住,枯柴一圈,压住了尉迟恭的攻击,再一反撩,直奔尉迟恭的胸口。
他记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