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故意找茬?”歪带帽子的人斜睨道。
伙计只好说不敢不敢。
“那这酒怎么是浑的?”高高瘦瘦那人拎起酒壶问道。
伙计只有苦笑,心道这是粮食酿造的酒,怎么会不浑?
那人见伙计不答,一伸手,竟然把酒水全部泼到伙计脸上,骂骂咧咧道:“你小子也不看看我是谁,竟然敢端这种酒菜上来。”
饭馆的掌柜还没有出来,箭头和周慕儒已经豁然站起,一人对着一个,“朋友,杀人不过头点地,适可而止就好。”
带帽子那个冷笑一声,“你是哪个,敢管大爷的闲事。”
箭头火爆的脾气,如何忍得住,伸手一搭他的肩头,“我是你大爷,专管孙子的事情,你给我滚远点。”
那人伸手抓住箭头的那只手,目光一闪,嘲讽道:“你还不够分量。”
二人一较劲,一人踉跄退了出去,撞翻了一张桌子,碗盘打碎了一地,萧布衣几人心中一凛,没有想到不敌踉跄而出的竟然是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