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带在身上!
“难道天茂如此窘迫,十两金子都是输不起?”裴茗翠哈哈大笑,说不出的解气,伸手一掏,拿出一锭金子,晃了下,“梁子玄,要不要我先借你十两?”
梁子玄一张脸憋成茄子色,望向身边的士族子弟,一人已经高声道:“裴茗翠,你不要得意,哎呦!”
他话未说完,梁子玄就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大骂道:“愿赌服输,你这样的人实在给我丢脸。”
梁子玄借一巴掌泄心中的怒气,这才霍然转头,恨恨望着裴茗翠,冷然道:“那好,这十两就算我梁子玄向你借的,裴茗翠,有朝一日,我定然会加倍还给你!”
他一语双关,怨毒的望了萧布衣一眼,已经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其余几人讪讪离去,裴茗翠长舒一口气,重重擂了萧布衣一拳,“萧兄,有你的,今晚设宴,天香坊,为你庆功,不醉不归。”
萧布衣差点晕了过去,“你说什么,天香坊?”
“不错,萧兄也知道天香坊?”裴茗翠嘴角似笑非笑。
萧布衣当然知道天香坊,马邑没有哪个男人会不知道天香坊,那是一座男人的销金窟!
那里的女人是最好的女人,酒是最好的酒,所有的花费都是一流,如果用现代的话来说是红灯区,用这个时代的说法,那就是乐坊。
去天香坊倒没什么,可是萧布衣怎么也搞不懂,裴茗翠为什么说起天香坊竟然也和熟客一样。
他很怀疑裴茗翠是否真的是女人!
男人去天香坊当然是找女人找乐子,可是女人去天香坊去找什么,那就是萧布衣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所以等到他来到天香坊的时候,他还是有这个疑惑。
裴茗翠好像总有忙不完的事情,赛马一毕,已经回城处理其它的事情。
萧布衣独来独往惯了,一直转到晚上